他的脸颊:“是不是烧退了?”
苏瑜的手冰凉的,摸在额头很舒服,姜路予闭上眼睛说:“本来也没有怎么发烧。”
苏瑜冷笑:“你刚才烧到三十八度五是怎么回事?”
姜路予不说话。
“嘴硬!”苏瑜嘀咕说。
虽然姜路予嘴硬说没事,但温度计不是假的,他刚才就是烧的厉害,只是担心苏瑜被认出来,所以才强撑着自己跑去挂号检查。
现在躺下来,眼睛一闭,没一会就睡着了。
他脸上的口罩没有摘,只露出眼睛和额头。
他的额头宽阔,眉毛生得尤其好,黑而浓密,形状如剑,飞斜入鬓,十分英气。
苏瑜看着他,缓缓低下头,打开新闻看着。
一共两袋药水,姜路予吊得快,不到一个小时就打完了。
姜路予仍在沉睡,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医生将要吃的药给交给苏瑜,嘱咐那种药什么时候吃,一天吃几次。交代完这些,她看看躺在床上的姜路予说:“病房可以住,你们要回去也可以,不过要跟值班的护士说一声。”
“谢谢姐姐。”苏瑜起身,送医生离开。
医生看苏瑜个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