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方设法提出一个缓兵之计,如果对方真的能够答应的话,我起码保住大毛和傻姑娘能够安全地离开,而我身为人质,也不会立刻就被杀掉,剩下的就看甲玛聃怎么救我了。那个女人忿忿不平地说,放人?你会不会想得有些太简单了,昨天就想把你们三个全都送去见阎王,是你那兄弟坚持才没杀你们,如今还来捣乱,你觉得还留得住你们吗?
我虽然不算很怕死,但是当女人这句话说出口以后,我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她的言下之意,恐怕是非但不打算放人,还要把我们就地正法一样。就在这个时候,从女人先前出来的那个屋子里,有人咳嗽了几声走了出来,此人正是地包天,他的衣服还没有穿好,里头的白色衬衫外头,罩着一件浅灰色的中山装,却没有将手伸进衣袖里,只是就这么在肩膀上搭着。当他走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拧着先前从我这里收缴过去的那个挎包。
地包天完全没有正眼看我一下,而是走到女人身边,把我的挎包扔在了他的脚边,接着就转身离开,就好像我们的生死他丝毫不在意一般,显然他也听见了先前那个女人说的一番话,此刻也知道当时自己的一时心软,却差点酿成大祸,坏了他的如意算盘。地包天转身回屋,在即将跨进屋子的时候。他突然站住了脚步,然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