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鼻子。而我的姿势是一个平躺的姿势,斜着眼睛迷迷糊糊看到大毛坐在我边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腮帮子,在打瞌睡,而我现在睡着的这间屋子,正是我和大毛占的那一间。
我撑着身子想要坐起身来,但是发现手脚都是一阵酸痛。一下子没能够使上力气,又摔倒了下来。随着我的一声“哎呦”,大毛也醒了过来,他看我要挣扎着坐起来,赶紧对我说道,山空哥,你别动,还得静养一天才行。
我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问完这一句的时候,我才回想起昨天我身上受的伤,于是躺着举起我的两只手来,发现我的手上已经被撕成布条的衣服给缠上了,昨晚被搞折的指关节和手腕,都有一股子热辣辣的感觉传来,鼻子里那冲人的草药味变得更加浓烈,于是我知道,这是有人处理过我的伤。
于是我尝试着轻轻动了动我的手指和手腕,发现竟然能够动,但是会非常酸痛。这时候大毛说,昨天晚上你从屋顶上摔了下来,摔断了手指手腕还有一只脚,不过好在并不是断裂,而只是脱臼,已经接上了,敷了些消肿的药,再休息个一天,应该就能够慢慢活动了。我问大毛说,这些都是你弄的啊,没看出来啊臭小子,想不到你还有这功能啊?
大毛笑着说,哪能是我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