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却从没上过门。我知道他们有两个儿子,但是都不在村里,都在隔壁田家村也就是我先前去过的那个村子娶了媳妇,安家在那儿了。不过两兄弟的孩子都让爷爷奶奶在帮忙照顾。
每次我从他们家经过的时候,那两个小调皮总喜欢冲着我扮鬼脸,所以我也常常逗这两个小家伙。只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两个小东西应该早就睡觉了。姑娘带着我们从牛棚后的小楼梯走上了二楼。门大大开着,灯也亮着,走到门前看到老大娘正搂着纪幼安的肩膀哄小孩似的安慰着,老大爷则蹲在门外抽着旱烟。看见我来了,老大爷急忙把旱烟在鞋底拍灭,然后对我说。你可算是来了,要不是这两个姑娘今晚闹腾一番,我都快忘了这件事,我们这屋子,恐怕也是个邪乎地儿啊!
既然他这么说,我也省得绕弯子。于是我问他,刚才这姑娘路上跟我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你对她说的,什么什么土匪头子,什么什么话又应验了,您怎么从来都没跟我们谁说起过这事啊?
老大爷一拍大腿说,这事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他早就忘了。当年村里闹过土匪,部队剿匪后,就把土匪窝里的房子留下几栋还算结实的,就分给附近的老百姓住了。我这间屋子,就是当时分过来的其中一套。本来这附近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