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又亲手打了热水来给她擦脸和手。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过来看了一眼,小家伙果然踢了被子,圆碌碌的肚皮和小脚丫袒露在外,他走进去帮她扯好被子,而后在床边坐下。
司国庆曾和他说过,药效总有消散的那一天,当她变小的时间越来越短,变小的周期越来越长时,可能就没有几次能变小了。
悦一沉摸着她肉乎乎的小手指,滑坐到地上,趴着床沿就睡着了。
半夜司栗醒过来一次,她总觉得睡得不安心,所以挣扎着醒过来了,一下就感觉到床边有人,勾着她的小手的修长手指,不是悦一沉还是谁。
司栗动了动手,轻轻拽了拽他,声音还迷迷糊糊的,“悦一沉?上来睡啊。”
对方没有醒,她又用力摇了一下,这才把男人从梦中叫醒,“恩?怎么了?”
“上来,地上凉。”
他似乎顿了顿,“我回房去。”
“……”
走出几步又回头,掀开被子靠着她躺下,“还是舍不得。”
司栗窝进他怀里,“口嫌体正直的家伙。”
第二天一早司栗就给虞纪发了信息,问他今天有事吗,能不能过来带他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