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吭地接过编剧递过来的篮球，掂着重量观察前方的保龄球道。
悦一沉在她身后，没有像陶宁一样给她加油，也没有像李优技一样叽叽歪歪地告诉她技巧，他完全信任她。
瞄准后司栗准备脱手，却又在电光火石之间生生按住球，重新调整姿势，将球放置在面前，而后往后退了一小步，绷直脚背，将篮球踢出去。
篮球受了力，咕噜咕噜往前滚去，到后边的时候歪了一点，但还是撞倒了三个瓶子。
30法郎到手。
李优技叫了一声，“漂亮！”
篮球上没有洞，她自然拿不稳，她臂力不足，用手推出去或者抛出去都不太可能。没有人说不可以用脚。
编剧在导演的示意下递上第二个球。
这一次没踢准，篮球滚出去之后就落进了沟里，一个没倒。
周围是一阵遗憾的叫声。
司栗咬着下唇，接过最后一个球，稳住心神踢出去，这一下太用力，连鞋子都飞出去了，引得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