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迷离,俨然一个睡美人。司栗的声音又放柔了几度,“到床上去睡。”
悦一沉拉着她的手坐起来,眉心拢着,“手怎么这么凉?”
“在阳台站了一会。”她说完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的手,见对方又因为她这个举动露出了一丝不虞,便看也不敢看他,转身就进房间了。
这晚有些失眠。
许是做小孩太久了,她不太适应这具身体,又觉得视野里的东西与她之前看到的差距太大,就连手机都有些小了。
又胡思乱想的,纠结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反正翻来覆去到了两三点才睡过去。
男人在隔壁房间里,黑暗中的一双眸子微微敛着,他听得到隔壁的动静,知道女人一直没睡。
好几次都想起来给她泡杯牛奶,又怕吓着她。
司栗满怀心事,一直到深夜才睡去,自然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她眯着眼睛去洗漱,然后去敲了敲悦一沉的房门,没听到动静,推开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他已经走了吗?
司栗翻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问,犹疑间听到门响,整个人宛若中奖了一样,屁颠屁颠的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