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跟我到医院去。”
过敏可大可小,她以前读书的时候舍友酒精过敏,因为没有在意,晚上差点窒息死亡。
司栗拉着他去换了衣服,而后直接下楼往医院奔。
所幸现在才十二点,楼下刚好有一辆出租车,司机很热心,一直把他们送到了急诊门口。
悦一沉对这个医院不太熟悉,是司栗带着他跑来跑去付钱取药的,最后药水吊上的时候,司栗都出汗了。
他心疼地给她擦汗,又说:“着什么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不难受吗?”司栗没好气的说:“海鲜过敏怎么不说。”
悦一沉莞尔,“下午喝多了,有些不清醒。”
“我看你挺清醒的。”
“那是醉酒的第二阶段。”
“我好想打你噢。”
悦一沉乖乖伸出手心,呆呆的样子看起来还是没有酒醒。
“这是第三阶段吗?”
他又被逗笑了。
司栗趁着他打针的时候跑到饮水机边要打热水,值班的护士看到后连忙弯腰帮她接水,又细心的找了个杯托给她。
“小朋友好乖啊。”护士姐姐笑眯眯的说,又小声问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