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一沉摸摸鼻子启动车子,问她:“我要去工作室,是送你回家还是?”
“去工作室的话你们开会我能旁听么?”
悦一沉看了她一眼,“也不是不行,但你能控制自己不发言吗?”
当然是不能的。
“唉,我就是个无业游民。”她难免惆怅,虽然她也才刚来,“而且刚刚来就请这么久的假。”
悦一沉连忙安慰她:“你不也做了很多事吗,帮我过邮件,那个广告项目还是由你从我邮箱里乱七八糟的合作中筛选出来的,还帮我规划行程。”
“你现在完全没有行程好吗?”他其实和她一样闲。
去工作室在他办公室待着,还是回他家待着,两者其实区别不大。司栗还在纠结,突然想起来,“糟了!”
悦一沉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司栗转头看他,“今天幼儿园开运动会!”
悦一沉微微一怔,而后才想起来,昨晚去接她的时候,幼儿园老师有跟他说这事,但当时他担心演唱会迟到,所以没仔细听。
“你要参加吗?”
“当然啊,我都报名了攀岩和五十米呢。”她看了看手机,“九点钟开始,现在赶过去可能还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