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是光脚跑过来的,便嘱咐了一声:“回去穿鞋。”
司栗不是唯唯,自然不会乖乖听他的话。
“我今天要出去。”她昨天被威胁了,今天可不会再妥协。
悦一沉的手指顿了顿,而后回头看她。大概是刚刚沐浴过,眸色水光泛亮,“要去哪里?”
表情温柔得让司栗差点动摇了。
“哪里都好,我不想在家里待着了。”司栗说,而后用商量的语气问:“我可以回自己家吗?”
“不行。”对方丝毫没有考虑,立即就回绝了,“除非你找个亲戚来照顾你。”
司栗皱眉:“你明知道我没什么亲戚的。”
最亲的一个伯伯十年前就出国了,再下来就是隔了很多层的,她不愿麻烦别人,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所以啊,我这么心甘情愿地想照顾你,你还不领情吗?”悦一沉笑了,“你一个人我真的不放心,再说你要回家干嘛呢?还不是窝在家里看电视。”
司栗无话可说,她也清楚,悦一沉留着她其实是对她负责任,毕竟她这个形态想做什么都必须要大人带着。
她只是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他对她太好了,她怕自己上瘾,变成一个米虫,变成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