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脱下大氅披在她身上,“到耳房说吧,臣认打认罚。”
那一丝温暖一直延伸到耳房中。细心的徽娘早已让人置了好几个炭盆,又放了茶点,耳房中暖暖的。翟黎毫不客气的拿了点心喝茶,笑道:“许久不来了,还是椒房殿的日子好。”
阿娇捂嘴笑,“我该让人把你那些个东西全部扔掉的。”
翟黎故意垮下脸,求饶道:“好殿下,臣知错了。”
阿娇撑不住笑了许久方缓了缓,“你也有服软的时候?”翟黎望着她的眼眸亮晶晶的,有说不出的魅惑,“臣只向殿下服软。”阿娇只觉心如擂鼓,撇过头去不看他,“你为何坏我计划?”
翟黎认真的看着她,语气不容一丝质疑,“我不能让殿下陷入危境,更不能让殿下背负骂名离开!”
阿娇蕴着泪,满心感动只说不出,却道:“可是……不如此,我该怎么离开这里?”
“我自有办法,只是殿下,您一旦出了永巷,再也不能回来。芙公主和皇子据,你是再也无法见到了。”翟黎疼惜道。
提起芙儿和据儿,那是阿娇心内最大的牵挂。她能鼓起勇气用计划出宫,一则对皇太后为首卫子夫等的将计就计,二则也着实厌倦了永巷的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