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平白来质问姐姐?”
卫青深吸一口气,“姐姐,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同皇后有关,而陛下怜悯皇后,你怕陛下会不忍心怪责皇后,所以才故意让弟弟告知唐八子前朝母家,以期能以前朝来压制陛下,使陛下重则皇后?”
卫青的每一句话就像利剑直指卫子夫,卫子夫听得先是变了脸色,后而小声啜泣,最后灰白了神色,只知道哭。蕊心适时上前扶住她,用责怪的眼神看着卫青,“卫侍中怎能这样说夫人。夫人在这永巷里,想的念的都是家人。卫家的崛起,卫氏门楣的显赫,全凭夫人一人支撑。这永巷看起来富贵滔天,可却是一步登天,一念万劫不复。夫人素来心善柔弱,又得宠。永巷的夫人们哪个是好相与的?各个乌眼鸡似的盯着我们夫人。夫人小心翼翼的过活,还要为家族打算,侍中这样指责我们夫人,难道没有一丝不忍?”
卫青愧疚的不敢看卫子夫。卫子夫也不多说,只嘤嘤哭泣,拉住蕊心,“罢了罢了,同他说这些话做什么?他既认定我是个恶毒的女人,我也不去分辩。”一转头,她含泪看着弟弟,“这么些年,姐姐最疼的就是你,姐姐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晓吗?竟说这样的话,你是生生要挖去姐姐的心啊!”说罢,又是一通低低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