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人一向与世无争,又胆小,怎会觊觎皇后之位!”
常氏瞥了蕊芯一眼,又看卫子夫惊慌失措的模样,没好气道:“罢了罢了,是妹妹高看姐姐了,怪不得姐姐这些时日怀着身孕,恩宠也不过尔尔,没得魄力,不过如此!”
这么一通排揎,卫子夫气苦的抹眼泪,蕊芯急道:“我家夫人怎么着也是一品婕妤身份,怎容得少使这般欺辱?若闹到陛下面前,少使还有以后么?”
伺候常氏的家生婢女奂儿忙跪下道:“我们少使一向直爽,说话从不避忌,而今失了侍寝资格,难免堵心,婕妤夫人大人大量,切莫要怪罪呀!”
蕊芯赞许常氏有个懂事的侍婢,那常氏一听此话,也消了几分气焰,软语道:“姐姐莫怪,妹妹也是……也是气不过。想来姐姐贤良淑德,又兼得性子和顺,与永巷姐妹和善,不因谁人低位高位而有所不同对待。妹妹心里对姐姐是顶服气的!哪里像皇后这般……”她咽下怨怪的话,“哎,姐姐,妹妹苦啊!”
卫子夫这才转圜些许,又令蕊芯和奂儿出去后千万不要乱说话,这才道:“妹妹遭受的一切,姐姐感同身受。可是皇后就是皇后,无论做什么都是恩典,我们就得受着,还要感恩。”
常氏越发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