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呢?
卫子夫气的七窍生烟,又不知是何人在背后捣鬼,于是几日里全部称病不出宫门。阿娇很是关心,时不时派人送东西探望,她倒是乖觉,一一受了,还对着椒房殿的方向谢恩。但流言终究传到皇帝耳中,皇帝一向多疑,失了子心情不愉,皇太后奈何不了皇后,对卫子夫颇为不满。这一通凝香之死又牵扯到合欢殿,母子俩用膳时议论几句。次日一早,长白便传了皇太后口谕,撤了卫子夫协理永巷之权。这口谕,定然是得了皇帝默许的。卫子夫本上书请罪只是做做样子,没曾想真丢了权,几乎气得倒仰。
椒房殿透进暖暖的阳光,上座一花容月貌的女子,嘴角笑着,眼底深处毫无笑意,犹如那最深的潭水一般,望不见底。
“你这样大喇喇的进孤的椒房殿,就不怕被有心人看见?”阿娇吃着茶,似笑非笑的打量对面那个俊逸男子。
那男子生的唇红齿白,如桃花般有着阴柔之美。却又不似白面团的纨绔书生,隐隐透着刚毅之气,一柔一刚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怪倒是大汉有名的美男子。
韩嫣勾起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皇后不是胆子顶大的么?咱们光明正大的,你也怕?”
那微笑一起,殿内伺候的心腹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