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承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便笑道:“爹殿试放榜之后,就开始当官。几十年,忙于公务和应酬,这拆字的基本功夫倒是荒废了。现在,也只有书法一道还算擅长。”
钟若初小脸有些失望:“原来爹爹也解不出下句了,看来,我是得不了这解了。”
钟承庭不忍小女儿失望:“初初,爹解不出来,不过爹知道一定有人解的出来。”
钟承庭心道,他解不出来,但是书房中还有一人,那就是新任的同知林恩誉。
林恩誉是今年刚刚参加的科举的,会试得的是会元,殿试时若不是因为特殊原因,状元也应该是他的。林恩誉一定可以解的出来。
于是,钟承庭就对钟若初说道:“初初,你等等啊。”
钟承庭转过身,说道:“恩誉啊,我那女儿有个拆字令解不出来,这拆字的功底我荒废了许久,还想请恩誉帮个忙。”
钟若初吓了一跳,没想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刚才她听爹爹叫他恩誉,那应该就是新任的赣州同知林恩誉了。
她俏脸一红,心中直道自己莽撞。
只听书房里传来一个清润温和的声音:“钟大人客气,恩誉自当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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