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秀接着说道:“后来,我越想越觉得后怕,还惊出冷汗来了,幸好你提醒我,要不然可就糟糕了。”
“那你表哥生辰,你后来送了他什么?”乔玉妙问道。
“送了一个我亲手做的荷包,”阮明秀说道,“说来也怪不好意思,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女红来着,以前我娘老是叫我做女红、做女红,拿针线、拿针线。我一看到那些针头针脑的,脑袋都要大了。”
“这是第一次拿针线做东西吗?”乔玉妙问道。
“可不是?”阮明秀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第一次做,做坏了好几个呢,最后终于有一个勉强能拿得出手的了。我就把它送给我表哥。”
“你表哥他收下了吧?”乔玉妙侧过头,朝阮明秀眨巴了一下眼睛。
阮明秀脸上微红,轻轻点了点头:“恩,收下了,虽然在收下之前,还是笑话我了一番。”
乔玉妙轻笑了一声,抬了一下眉眼:“先笑话你做的不好,然后又收下了吗?”
“恩,我表哥说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难看的荷包,针脚又粗又大,还说我手笨来着。不过,后来我说我不送了,问他要回来的时候。他却说既然我已经送给他了,那荷包就是他的了,哪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