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旁观,足矣。
贺榕贺笔架——谢文纯当年的座师之一,现今的御史中丞,又搞了件大事情——弹劾当朝王阁老,任人唯亲,打压大臣,更居心不轨行望气之事。病着的皇帝看到奏折大怒,鲜有的来到金銮殿朝会之上当场让锦衣卫将那个望气的道士缉拿过来审问。
“圣上,草民所言句句是实,如有妄言,天大雷劈!”这道士叫张衍,之所以这么听话是因为他心爱的女子燕舞在谢文纯那里——当然他并不知道,“出淤泥而不染”的燕舞姑娘本就是那个阴险可怕的小谢大人的人。这个在民间颇有声望的道士,倒是个痴情种。
王阁老一脸铁青,“你!你血口喷人!圣上,此人信口雌黄,当斩首示众!”他是请了张衍看风水,却仅仅是看风水,并无望气之举。
张衍把心一横,“圣上!王阁老还曾向臣询问厌胜之术!”
皇帝脸色阴沉,缓缓道,“清者自清,程年,去王阁老府中查一查。”程年,是新任的锦衣卫大阁领,他是花朝留下名单中的一人,面相忠厚,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投机之人——他把宝,压在了小谢大人这一边。
整座大殿鸦雀无声,除了谢文纯,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而谢文纯,则在暗暗观察七皇子和安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