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谢文纯心中有数就好。
入了后宫,皇帝依旧半躺在床榻上,一副随时会咽气的样子。
“臣谢文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谢文纯叩拜在地。
皇帝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免礼。谢爱卿,有何要事啊?”
谢文纯跪地不起,叩首道,“臣,有罪。”说着,脱下官帽,“臣权力熏心,涉青楼五十七家,打探消息,妄自弄权,请陛下治罪。”
皇帝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淡笑道,“谢阁老当年都没何朕这么坦诚。”
安阳公主惊诧无比,她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是多大一张消息网?谢文纯为何直直说了出来?
谢文纯再叩首道,“臣只愿陛下知晓,镇北王已有反意!更在昨日,芊熙郡主……引诱微臣,与其犯上作乱,为其内奸!臣,虽权力熏心,却不能做不利大晋之事,还望陛下早生警惕,臣,虽死无憾!”
皇帝如鹰一般的眼神紧紧盯住谢文纯,良久哈哈一笑道,“谢爱卿做些小生意,有什么大不了?来人,带芊熙郡主!”皇帝在干凉,自有其消息渠道——他装作不就人世,就是为了引出如镇北王这般的牛鬼蛇神,好为幼子清除反臣铺路,谢文纯的坦诚,让皇帝心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