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白如纸,谢文纯狠声道,“郡主殿下,若我夫人有三长两短,我要你整个镇北王府陪葬。”
芊熙掩口一笑,“我就喜欢你板着脸的样子呢。”
老大夫诊脉时,谢文纯对芊熙道,“郡主殿下,但凭你引我来用的这种手段,有什么话还是不要说的好。”他本以为芊熙郡主会让人带话一类的,却不想——竟然扯上了楚娇。
“那玉郎你的产业天香楼呢?”芊熙郡主坐在桌子上,脚一晃一晃,歪着头道。
天香楼,是谢府几家青楼之一,位于干凉。谢文纯脸色不变,“殿下可不要信口雌黄。”
芊熙郡主笑道,“和玉郎这样的聪明人,我明人不说暗话,天香楼的掌柜的被我父王制住了,难道你没发现好久没有干凉的消息了?哦,对了,他好像说谢家还有好多家青楼,什么红袖招,醉春风……”
确实没有干凉消息两月余了,不过谢文纯早就知晓天香楼掌柜被镇北王制住的事情,而后续——他也安排得当,只带镇北王下一步反应,唯独没料到芊熙郡主会用这种方式同他见面。
他面上适当带出惊疑不定之色,芊熙郡主从桌子上跳下来,轻轻用手指抵着谢文纯胸口画圈,“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玉郎,要不要和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