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目光一闪,“你真不知道?”
谢文纯上前,沉声道,“韩先生,如果你愿意说实话,我承诺你活命。”
韩江裴对外界充耳不闻,有些癫狂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大人为何还把产业交给我?怎么可能?”
韩陵越在外面听到动静,刚要闯进来便被李想拦下,请去前院“喝茶”了。
谢文纯和王焕对视一眼,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韩江裴此事没有说谎的必要----看来,他是真认为谢松从来没有疑他。韩江裴忽的从床上直起身来,癫狂笑道,“大人,大人,您真狠哪,属下佩服……佩服!”气绝身亡,死不瞑目。
室内静默一瞬,王焕有些无措道,“谢大人,这……”他本以为韩江裴是居心叵测不知用什么手段接手了谢松的势力,却不想----韩江裴始终认为,谢松是信他的,甚至出于愧疚悔恨一直尽心尽力打理着谢家产业。
谢文纯默然。事到如今,他将自己带入到父亲当年的情景:如果是自己,为什么明知出了叛徒还把产业交给他?绝对不是因为不忍不恨或者突然傻了,而是出于对人心的操控相信他定会尽心尽力,当然了,这个人一定也很有值得重视的能力。父亲,想必料到了韩江裴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