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维持着一个姿势坐着,确实是不舒服,而且这几天小肉丸子半夜里总是莫名其妙烧起来,程诺自己也没休息好,更何况白天还有公司的事情要处理,这会儿病房里静静的,她难免也有些瞌睡。
陈漠北盯着输液瓶,这还有好几瓶要输呢,他手掌压在程诺肩膀上,“我抱着他,你休息会儿。”
程诺抬眼刚想要拒绝,手里的孩子就被他接了过去,防备着小肉丸子头上打的针,程诺也不好跟他抢人,索性就让他抱了过去。
男人西装革履的抱着一个输液的小屁孩,这场景很是不和谐,却又莫名的温馨。
换人时小肉丸子睁了睁眼哼哼声,看看人就又闭上了,倒是也没闹。
保姆在旁边看着,忍不住说,“哟,这小家伙还认人呢。”
“认什么人?烧糊涂了。”程诺嘟囔。
陈漠北却是丝毫不在意。
输液输完时都到了晚上了,之前保姆被司机送回去做饭了。
只程诺和陈漠北留守在这里,陈漠北问她,“住院吗?”
“办了住院手续了,回家。医院里本来病毒就多,明天再来输液就行了。”程诺正收拾东西,很自然就回了。
男人嗯了声,他抱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