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程诺开门见山,“业绩直线下滑,资金链都出现问题,你是怎么搞的?!”
袁绍深呼出口气,“要我从头解释吗?”
“别废话,说重点!”程诺眉目瞪起来,“我没时间听你讲废话。”
“重点就是,陈漠北现在在会客室里,作为两家投资公司的背后控制人,他否决了我新项目的提案,以及表明了想换掉管理团队的意图。”
“贱人!”程诺气急,两个字脱口而出。
电话这边,袁绍被这俩字堵的一时失声,半响才回,“是我的错,疏忽了。”
“没骂你。人和贱人怎么好比。”
“……”
程诺深呼吸口气,“恒久和歌斐投资进来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这个时间陈漠北会突然这样?”
“宁阅雯的服饰公司最近做的风生水起,我稍微动了一下。”袁绍斟酌着,“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啪的一声,电话里响起玻璃碎裂的声音。
一时之间,电话两端俱是沉默。
程吉思瀚小盆友正要把一个玩具放到嘴巴里咬,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匆忙扭头看过去,就看到他本来悠闲自在的老妈这会儿正站在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