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现在的意思是,你的事情我不能知道是吗?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事情你也可以不知道?”
“诺诺。”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喉咙间溢出来,陈漠北手掌伸过去,男人手指曲起来轻噌在她的脸颊上。
程诺向来是不屑于落泪的。
他跟她认识到现在,见她哭的次数寥寥无几。
可你知道,有些女孩子你看惯了她的笑脸,就真的没办法看到她哭泣的脸。
“信我吗?”
“能信吗?”她脸仰起来,仰的高高的,重复的再问一遍,“我能信你吗?你能让我信吗?你跟我爸爸,以前是不是不认识的?””
她一连几个问题抛出来。
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