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患的他的压力不小。可最近听说齐泰宏不再固执己见,也不再一味的支持自己的私生子。”
鼻息间溢出声轻哼。
陈漠北单手敲在额头上,“恐怕是有什么把柄被齐景言抓在手里了,早先的时候我曾经遇到过程坤鹏跟齐泰宏原来的私人律师接触过。”
他沉了沉,“你别忘了程坤鹏是干什么的。”
“你的意思是,程坤鹏把这信息给了齐景言?”
“我更想知道的是,齐景言拿了什么东西来换!”陈漠北眸色变得深浓。
男人修长的手指曲起来,骨节轻轻的敲在面前的高台上,“博九,唐俊长那边,你还是查一下,看看程坤鹏跟着他都做了什么。”
“是。”
项博九退下去。
陈漠北手机取出来,安安静静的。
连个电话都没有。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程诺正在洗手间。
程坤鹏把放在客厅台几上的手机拿起来。
来电现实,三个字。
陈贱人。
嘿,这名字好。
程坤鹏笑了下,冲着洗手间喊了声,“你电话。”
“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