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她的地方。
清晰的女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宁阅雯,害怕吗?汽油从你头上淋下去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或许是硫酸,腐蚀你的全身,从头皮开始,整张脸,肩膀,胸,腿,脚,你的整个身体,被腐蚀成一片白骨!”
宁阅雯浑身痉挛似的颤抖,她嘴唇蠕动,用力的,用力的,却也说不出话来。
程诺轻轻的笑起来,她的笑声格外清脆,可落在宁阅雯的耳朵里却像是魔鬼的索命之音。
坐在监控室里的女人轻轻的双腿交叠,程诺单手拖着脸看向画面中的人,一手拿着手机讲话,“是不是很庆幸我没用硫酸?是不是很庆幸你现在还没遭受被硫酸腐蚀的疼痛?也别太沮丧了,我难得策划这场戏,总得有始有终!”
她说着,顿了下,声音轻快的,“哎,帅哥,带打火机了吗?”
“带了!”
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声音,阴森又恐怖。
恐怕这个时候,什么声音对于宁阅雯而言都是恐怖的。
接着一阵窸窣声,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他刻意的手里的打火机放在宁阅雯脸前,冲着手机里的人问,“要现在打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