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伤面积不太重,治疗起来也会轻松。
最重的伤在侧脸,所幸眼睛和鼻子没有问题,可是一侧嘴角还是遭受了牵连,后期的治疗百分之八十的恢复都已经算是万幸。
程诺很是担心,经历这一劫,本来两人之间应该是更加亲密才对。
可面对赵一玫,心底深深的愧疚感让程诺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所有的安慰在伤害面前都是苍白的。
毕竟伤不在她的脸上,程诺自己都不敢去想以后的一玫姐是什么样子。
那个艳丽妖娆的女人,一颦一笑间让男人趋之若鹜,气场足的就算是女人都要侧目几分,她的美貌是她魅力成型中最重要的利器,最自信的存在。
赵父赵母第二天中午赶到。
凌晨三四点钟就起床去车站等高铁,一路舟车劳顿,年近六十的人黑色的头发里已经夹杂上白发,因为担心一宿没睡,整个人看上去愈发的苍老。
赵母显然是哭过,眼睛通红。
到了病房一看,又控制不住的掉下眼泪来。
赵父倒是显得沉稳,他伸手拍拍老伴的肩膀,“别光顾着掉眼泪,看看闺女需要啥。”
父亲一句话,让赵一玫眼泪差点又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