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样,咬着她的唇畔,看她眼睛里惊惊浮现的恼怒和羞涩。
那种被深深掩藏的羞涩,在不经意间露出来,在以为别人毫无所觉之时露出来,迷人心魂,让他觉得心脏上的每一寸神经都被她刻上了印记。
程诺想要躲开,唇就被他死死咬住。
咬的生疼,疼的她闷闷哼出声,只能往前靠近过去。
然后等她贴过去,他就微微松开。
她再跑,再被他咬住。
就像是猫逗着鱼儿,乐此不疲。
就在程诺眼底浮上一层水雾之际,他的牙齿终是稍稍放开她,唇贴着她的唇,轻声,“我只祸害你。”
程诺还沉浸在被他撩拨的怒意横生又委屈万分的情绪中。
他没头没脑来的这句话,让她完全找不着北。
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是回答她之前的话。
她说:就你这样的就别去霍霍别人了!
他说:我只祸害你。
程诺想过来的一瞬间,气的差点死过去。
她已经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陈漠北的贱。
陈贱人已经贱出新高度了。
可很多很多年之后,程诺在某一天突然想起他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