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漠北看她歪着脸哼哼唧唧的样子,眼底到底溢出点笑意,他扯着她走到沙发边上坐下,压着她的脑袋到自己的腿上,声音轻轻的,“别动,我给你摘下来,会有点疼。”
“你快点。”
程诺催促,她侧脸枕着他腿部肌肉的感觉,很让人脸红。
这种姿势,如果不是非常亲密的关系,真的很不合时宜。
男人手上的动作很轻,没有被在金店时给拽的撕心裂肺的疼,程诺便有些惶惶难安,不停的问,“好了吗?”
“嗯。”
他淡淡的嗯一声,却还是没好。
程诺正郁闷呢,突然就觉得耳垂子被什么东西刺破了一样的疼,“啊——疼疼疼!”
程诺啊的大喊了声,伸手就要去摸自己耳朵,却发现他的手将她的半截耳朵都给捂住了。
耳垂的地方被他用力的捏下去,捏的似乎都要失去痛觉。
程诺眼睛里瞬间绷出一泡泪,可其实疼也就是疼了那么一瞬间。
就好像是打耳洞时候的疼痛一样,一瞬间。
她的耳垂被自己的手指捏的发红,陈漠北掌心里落着那一枚耳钉,他看一眼,扶起她来,“那个还要不要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