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恭敬站着手下的人,将一个小袋子递给陈漠北,“四哥,你要的药。”
男人接过来,直接关了门。
程诺是真累坏了,这会儿就睡的有点沉。
陈漠北伸手拉起她的毛衣下摆,手指拂过上面深深浅浅的痕迹,眼睛盯在她腰部的指痕,他手指覆上去,刚刚好重合的五指印。
男人喉结微滚,该是心疼的,却心中竟然还涌堵上几分喜悦。
这样子,是被他折腾惨了!
程诺睡的迷迷糊糊,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清清凉凉的东西抹在肌肤上,凉凉的,接着是轻轻揉开的样子,缓解一些酸痛感。
她舒服的哼哼声,猫一样的在床铺上挪动身体。
陈漠北眉角轻扬,他手上动作愈发轻柔,他放轻动作伸手拉着她的打底裤。
病例上说的很清楚。
陈漠北自然知道她最重伤在哪里。
程诺突然嘤咛一声,她身体动动,觉得不舒服,又疼又痒,搅的瞌睡虫都离她远去。
如果之前还睡的沉分辨不出怎么回事,那现在她毋庸置疑的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眼睛睁开,一双眸子逐渐越睁越大,“你——”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