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没发现端倪,手搭在服务生推过来换洗新旧床单的架子上,上面丢着刚刚从床上换下来床单被罩,九哥随手抖了下。
竟然发现几块小的绝缘胶带。
他伸手拿过来,望向服务生,“这什么?”
“哦,刚刚换床单,从床头掉下来的。”
项博九立马走到床头边,他手搭在上面的的木质雕花上沿着曲线掌心摸过去,果然在一个位置摸到一点点粘胶的触感。
男人的脸立马沉下来。
看来贴在这里的东西已经被取走。
与此同时,项博九的手机响了起来。
“九哥,你说的那辆出租车路径图我调出来了已经发到你微信上,不过路径上并没有出现银安会所,而且也不可能出现在银安会所,这辆出租车昨天跑了一趟远门,出了苏城——”
等图发过来之后,项博九看了眼就明白了,完全不搭茬。
“这是怎么回事?监控视频里明明白白的拍的是这个号码的出租车。”
“我知道,我也已经调出了银安会所附近的交通监控,但也没发现这辆号牌的车,如果你确实没有看错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个牌子是套牌,而且熟知周围的监控布点,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