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三个字,让充满煞气恨不得将她给掐死的男人风云转变。
眉角瞬间高高挑起来,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被她骂的舒爽。
他欺身过去,复又吻上她,贴着她的唇,诱哄,“喊四哥。”
“不要。”
她拒绝。
他也不在意。
只要她知道,他是陈漠北。
女人的长发铺在白色的床单上,纯色的白,纯色的黑。
黑白分明到刺激眼目。
他伸手拉起她的胳膊绕在自己脖颈上,看她微微闭着眼睛哼哼唧唧。
男人眸底光芒邪性四起,压着她低喘诱哄。
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缘故,她似乎格外乖巧和配合,配合到让他再也无法自控。
失控的感觉很好。
好到让他不知餍足。
他手臂撑在她身侧支撑自己的重量,额角透着隐隐的汗。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她的喘息。
猫一样的轻吟,手指在他背上划下一道又一道。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要给抽走了,她浑身软的找不到一点点力气。
好似被人丢在了云朵上,棉花似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