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掀了下,没动静。
程诺头嗡嗡嗡的,“你不能把门关上?”
陈漠北将两个衣袖在她背后系上,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主意。今天晚上把门锁了。”
“……”
长时间躺着,一下床竟然头晕的不行,眼前发黑,恶心想吐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来,腹部一下下的蠕动,冲的五脏六腑俱是难受。
陈漠北眉心猛的锁起来,他手臂伸出手抱住她,揽着她让她坐到床上,声音也跟着紧绷起来,“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我特么难受啊!
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眼睛里包了一泡泪,程诺恨恨瞪过去一眼,“刽子手!”
“……”陈漠北盯过去,“不是说不认识?”
“我骂你了吗?我骂该骂的!”
“……”
“我要有个后遗症,你等着!”咬牙切齿的,程诺自觉自己是个健康宝宝,小时候因为调皮捣蛋伤了一次,也是那次才知道血型特殊,老头子从那之后就格外嘱咐她一定要注意。
否则一旦有个意外,来不及配熟悉血型,就只能等死。
她这么胆小怕死,那自然谨慎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