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轻不重的按压中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耳边似乎总有个人絮叨。
喝点水再睡。
唇畔被吻住,点点湿润溢入口腔。
陈漠北喊了半响没动静,他索性手臂伸到她颈下微微托起她,含了水度过去,她的唇柔软微微干涩,却是带着活生生的温度。
万分庆幸。
男人微微撤开身体,就见她睡梦中贪婪的舌尖探出来轻舔唇畔。
眼角笑意加深,他手指虚虚在她额上轻弹。
……
找到下手的人很容易。
项博九让把人提过来时,对方一口咬定是根据试药规则进行试药。
对于注射大剂量的镇痛剂来源一口咬定不知道。
韩陈调出所有监控去看,也让工作人员重新统计试验室所有药剂配比。
结果可以肯定,这镇痛剂不是来自试验室本身。
“去查一下各大医院,那么大的剂量,肯定有记录。没有医生的处方,是绝对流不出医院。”
韩陈对项博九说。
项博九盯着监控视频,这视频他已经看了不下五遍。
一帧一帧看过去,画面在某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