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昨晚感觉人非常多,这会儿却难得见到一个人。
四处里瞅瞅,也只看到他和她两个人。
陈漠北是素来清静,基本都安排妥当了,他也就把人给打发走了,看着眼烦。
男人颇有些懒散的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穿着睡袍,腰间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胸前就有些散开了,能看到右后肩纱布缠过去的样子。
纱布,胸肌,睡衣,若隐若现。
程诺咬着筷子低下头去,耳根子一阵阵的热。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突然很怀念以前跟蒋云依一起数操场上光着膀子打篮球那群男生腹肌的日子。
反正有个作伴的,被抓包也就互相看一眼,然后快速闪人。
这会儿,她竟然有几分偷窥的心虚。
默默叹口气,程诺心想,她跟他靠的最近的时候,貌似就是跌下去的时候。
她用力抱住他,就听他声音低沉急促,“闭眼睛,别哭!哭我就松手!”
其实程诺都不知道有没有哭,因为吓的快出心脏病了,眼泪应该是身体自发反应。
因为不想死。
可到了现在,她坐在这里,他坐在那里,远的她迈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