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头疼的厉害,吃了药就特别特别困,想睡觉。
可是又放心不下,就搬了凳子过来看。
现在,就觉得终于可以睡了,也就不管他回不回话了。
看着她这幅摇摇晃晃的样子,陈漠北突然嘴角轻轻勾了下。
……
今天晚上手气很不好,从开始到现在,似乎一个球都没进。
齐景言俯身在台球桌上,球杆在拇指间滑动,比量着相互之间的位置。
夏优璇推门进来刚好看到他出杆,duang的一声,球撞的四处逃散,静止时却发现一球未进。
“操!”
球杆猛地丢到台球桌面上,齐景言直起身来,他看一眼夏优璇,“说吧!”
“刚刚接到消息,项博九找到人,安排车接走了,具体伤情不清楚,但是好像都活着。”
甩了甩手,齐景言点了烟狠吸一口,“后续的事处理好了吗?”
“就算查到我们身上也不会有证据。”
“嗯。”
淡淡嗯了声,齐景言吐出烟圈,“看来,这次陈四少的运气占了上风。”
“还没打探到具体消息,应该不会轻……”
摆了摆手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