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看不透情绪,程诺拧眉瞬间一顶棒球帽却当头罩过来,帽檐往下压遮住他大半的脸。
陈漠北松开她径自往外走,程诺愣了愣。
她也跟着往外走,不是跟他,只是通路就那么一条。
项博九外面乖乖候着呢,见陈漠北出来微微躬身,言简意赅的,“四哥,出事了。”
程诺出来听到就这一句,她脚步顿了顿。
项博九也看到她,话到嘴边收了收,外人面前有些事还是不宜说,只是眸光落在那顶棒球帽上他眼球还是缩了缩,这里灯光明亮,就算她未曾抬头,项博九也看出是谁了。
他现在是后悔的不得了,真的就不应该进来的。
陈漠北扭头看了眼程诺,他伸手拉拉她面前帽檐,一句话都未再说直接抬脚往外走。
程诺双手抄在口袋里,她抬头看向前面两人迅速往外的背影,方才的一切都像是电影里演出的一场戏。
其实时间才走过两格,她却觉得恍惚隔了万年时光,唇上的痛感还很真切。
可他的背影留给她的是一种被无形的力量切割出的空间。
他在那里,她在这里。
跨不过去,走不近。
程诺突然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