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少与齐家太子爷齐景言见面的目的,关于程诺却只字未提。
哪怕就这些项博九也不敢乱说,只说前阵子试验室信息泄露是齐家蓄意所为。他虽说据实以告但到底有所保留,试药的事,还有程诺兄妹的事情他一字不敢提,就怕多说多错,扰了陈漠北计划。
陈宗看他一眼,“这种事,还用得着小四亲自出马?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项博九没接话,倒是老爷子最后话里有话,“博九你被我带回来也十几年了,这些年就跟着小四,倒是磨练的算是个人物了,跟我说话也吐半截留半截。他想跟宁家掰扯干净,你以为这是他想就能办到的?”
……
陈漠北直接去了书房。
陈宗今年六十有八,却依然精神矍铄,一眼看去也不过六十岁的样子,他站在书架旁边,见陈漠北过来,将手里的《孙子兵法》推进书架里,直截了当,“你什么打算我心里有数,但是不行,宁家不会松口,我也不会。”
“我什么打算?”陈漠北眼角微扬,一抹笑痕浅浅挂在眼底,“她的血型跟阅雯相同,韩陈想用来做临床试药,我觉得可行。”
“哼!你这话说出来给韩陈和博九听听也就罢了。”陈宗语气沉了下去,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