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所以要回来和你说。”
昨天她和孔巧珍聊了一个半小时, 全都在责怪自己考虑不周全。
孔巧珍问:“如果没有网路的恶意抹黑,你会和妈妈说吗?”
周文菲说:“其实我在发现她和吴观荣还有那么密切的联系时,就觉得应该告诉她,但是我根本……没法开口。
“你究竟害怕她受不住这个打击, 还是害怕她会拒绝接纳一个‘不洁’的你?”
周文菲一怔,当然是后者。她曾经和林医生探讨过——所有打着“为你好”的旗号隐瞒事实擅自决定的行为,本质上都是借口, 不是对方不能承担,而是自己不能承担。
“那她知道后没有接纳你吗?没有接纳,我想她不会去做这样的事。”
周文菲听到这, 趴在窗台上放声大哭。
她在窗前跪坐很久,久到下半身麻木, 起不来,谢姐过来扶她, 周文菲问:“谢姐,你知道我妈做了什么吗?”
谢姐点了点头。
“是不是很吓人?”
谢姐想了一会才说:“菲菲,你想开点。你妈就算进去了,你还有喻总。”她扶着周文菲上床,给她盖被子,“我没念过书,也不懂法律会怎么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