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本病历和一瓶yào。打开病历一看——精神分裂症。
这婆娘疯了,也怪可怜的。
吴观荣为周玉霞的不合常理找到理由,心稍微地松懈下来,甚至还想,只要这个地方没被暴露,能呆几天就是几天。他真的累了。
因为要联系小张,周玉霞开了手机,许多的信息一股脑儿地涌进来。炉灶上是焖得香烂的排骨,炉灶下是烧得旺旺的柴火。她靠着墙坐在一边,那个很少发信息的人发了二十三条语音过来。
手机声音开得小小的,放在耳边一条条听。
“玉霞,这么多年我没有联系你,是想尊重你的选择,不想再带给你痛苦。可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过得这么苦?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略显苍老的声音穿过鼓膜,伴着火苗在炉灶里劈里啪啦地响,好像冻住的心又被烧裂了。
要是别人也这么说,她可能会回一句“没事,习惯了。”喻慕琛说,她就想投入他的怀抱痛哭。
许开泰总是害怕她哭,以为她哭就是自己做错了。他宁可去厨房里做一桌好菜来安慰妻子,也不愿意她哭哭泣泣地说起小时侯的事。
他不懂安慰,甚至是本能地逃避这种诉说带来的伤害。妻子可以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