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菲回忆:“很能说,没心没肺的女孩子。”
“藏不住事?”
“藏不住。”
“确定?”
周文菲想了想:“确定。”
结束通话,喻文卿和喻慕琛说:“正常的22岁刚出校门的女孩子,知道自己哥哥死得意外,应该去找警察。两个可能,要么她背后有人指使,要么和她哥哥一样,想讹钱。”
狭路相逢勇者胜。他把西装穿上:“去会会她,把东西拿到手。”
路上,喻文卿打电话给阳少君,让她暂停对华阳建工工程质量问题的披露。
“校长参与了?”阳少君问。
“抱歉,少君,我知道你做的是对的,但是我没有办法……不护着他,而且你在以卵击石。先保护好自己。”
阳少君沉默很久才说:“我知道的,网络声讨要一鼓作气,已经过了那个最好的时间了。算了,能拉下王国林,也算给心悦jiāo代了。”
喻文卿突然想起以前她说“离开报社的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覆灭”。到今天他心中的理想主义也覆灭了。
不仅仅是对权力的妥协。是他爱周文菲,仍然能很快接受许开泰的死,接受云声不那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