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他停顿很久,大家都等着,他只说了五个字,“这样就行了。”
汪明怡抬起头来:“喻总,不对他诽谤的内容进行反驳?”她很生气,“太过分了,每件事都是真的,可是逻辑全是错的。我没见过这么会颠倒黑白的人,菲菲的抑郁症,要不是你,她早就……”
喻文卿打断她:“等造谣的人被抓到,一切不就明了?”
“可这么多天,你就要承受这样的不白之冤,还有巨大的损失。”汪明怡说。明天天一亮,还不知道股价怎么走呢。
孟律说:“我赞同喻总的看法。身处混乱之中,说得越多越不利。”
“可要是对方有水军,还有趁机捣乱的呢?不能不置之不理。”汪明怡说。
喻文卿没有理会。
会开完了,孟律写声明。甘洁来了,汪明怡向她讨教如何在舆论上进行反击。阳少君离开会客室,替她们冲一壶咖啡。
长长客厅的那一端,喻文卿站在窗前看着院墙边的竹子。不知不觉间,天色已微明。阳少君走过去,托盘放在桌上,轻轻的一声响,惊动了他,他瞥一眼,又转过头去。
阳少君说:“要来杯咖啡吗?”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