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重点。”
“菲菲的妈妈在网上发了一个帖,说你诱/jiān然后……囚禁了菲菲,不仅控制她的人身自由,还给她洗了脑。”措辞太尖锐了,汪明怡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取舍。
“知道了。”被人塑造成恶魔,喻文卿不生气不难过,还有点欣慰,哪怕谎言成了真,对他来说,也比真相暴露要好一百倍。
他看着躺在藕荷色被褥间熟睡的周文菲。
过去,她对熟睡的状态非常的抗拒,大概害怕会在无知无觉中被伤害,所以失眠再严重,也不肯吃安眠yào。台湾回来后,要是当天喻文卿没有晚归,第二天也不会早走,她才愿意吞下一粒yào,过一个踏实的夜晚。
他多希望她这一觉睡得足够长,长到让他可以解决所有事情。
“你在哪儿?”他问汪明怡。
“我在来别苑的路上。”汪明怡说,“张总和薛总也过来。孟律也过来。我还需要通知其他人吗?”
“过来再说吧。”喻文卿亲自给阳少君打电话,“你现在过来一趟别苑。”
拿起床尾凳上的深蓝色长睡袍穿上。转身看到乖乖趴在垫子上,喻文卿把它抱到床上挨着周文菲一起睡。它真是一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