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把那条粉色的婚纱叠好放进去,拿几本压着。再到客厅,把姜饼屋放进去,玻璃瓶太大,行李箱放不下。
“就这些?”周玉霞很疑惑,全都不是要紧的东西:“瓶子就先放家里吧。”
“不要。”玻璃瓶轻放在地板上,周文菲跪坐着去拉箱子拉链。
吴观荣走过去,她不太灵活的左手迅速圈过玻璃瓶,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拉着箱子要走。他突兀地去夺她怀里的玻璃瓶:“听你妈的话,抱着别看不清楚路,摔着了。”
“别碰我。”周文菲绕着他走。
吴观荣挡在身前,双手再伸过来抢:“我担心你的手呢。你妈妈说你手受伤了,给叔叔看看要不要紧?”
他懊恼死了,都在这屋子里住三天了,这么大个玻璃瓶摆在眼前,什么都没发现。可哪个大人会想到把文件叠成星星纸鹤呢?
他的手碰到胸,周文菲便觉得血往头顶冲,还觉得恶心无力。她挣扎,想躲开那只手,瓶子还是一点点从怀中拔起来。
她十个手指在瓶身上张开着,可其中一半都提供给不了力气。哪怕过去双手健全,她也不是对手。
她朝周玉霞哭道:“妈,他抢我东西,抢我东西。”
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