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都认定她跑去台湾是自作孽不可活时,喻文卿亲自去接她了。
在大家都认为她起码要在康宁医院住上半年时,她半个月就出来,还直接滚回喻文卿的床上。
那天去酒店送衣服,看到地毯上撕烂的连衣裙,汪明怡真的很生气,不是生周文菲的气,而是生喻文卿的气。你这样的天之骄子,为什么一定要和一个有自杀史的精神病患者纠缠不清?
可如果要去留学,这么长的时间不在喻文卿跟前守着,周文菲就不怕——别人收割了她的成果?她对喻文卿就这么有信心?
汪明怡试探着问:“要是喻总身边有别的女人了,你怎么办?”
“有就有吧。”周文菲没有身为女朋友必须为亲密关系竖立篱笆的觉悟,喻文卿和姚婧长达十年的分分合合,也早已证明他根本不是圈个领地就可以管住的男人。她也不愿提前去设想那时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情绪和应对措施。
可是,既然汪明怡这么好奇,她就多说两句:“你也知道,他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婧姐、少君姐,还有我,都是他身边很熟悉的人。”
汪明怡起身去找谢姐要方糖,回来后把方糖倒入咖啡杯里搅拌。她试探周文菲,周文菲也试探她。她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