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s市国际机场所有航班停飞。
喻文卿今天没有去公司,而是在酒店的大窗边看窗外的暴雨。汪明怡过来,他瞅人一眼:“订最快的,飞往台北的机票。”
“喻总,这两天航班……很乱。”
就算明天能恢复正常,也得先送滞留在机场的乘客离开。
“去订就是了。”
“好的。”汪明怡转身走几步,又停下来问道,“喻总,你打算怎么安置菲菲?”
喻文卿也没什么不悦,但是眼神已告诉她答案——这不是你该问的。
汪明怡咬住鲜艳的嘴唇,笑笑:“我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空中救援队的负责人向喻文卿汇报说,抢救任务完成,目前周文菲生命体征趋于平稳。直升机将在十五分钟后,抵达台北长庚医院。
就在这刹那,对周文菲生命的担忧焦灼散去,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喻文卿体验到一种似是久违,又好像从未有过的情感。
那既是痛苦的,也是愉悦的。
这场旷日持久的赌局,他赢了。不止再次让自杀成为未遂,还证明了他之前对周文菲的所有猜测,都是对的。
周文菲用她对他的了解,设置层层迷宫,阻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