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菲则接着画漫画,漫画室那边并没有提要解除合约。
两人有空时,会沿着山路散一段长长的步。
“景色真的很美,”周文菲说,“就这样走山路,天空纯净得像缎子,山峰连绵,公路蜿蜒,哇,有一种恨不得徒步走到天边去的感觉。比在农场里看绵羊秀好多了。怪不得你经常说要上山。”
“我第一次来,就觉得这里似曾相识。不,我非常明确地知道这个地方。”
“谁叫你叫乐山,”周文菲笑道:“这是出厂设置。”
“真没想到有你开我玩笑的一天。”
两人走到一栋民宿前,三层楼的外墙刚刷没多久,非常干净的蓝白相间。周文菲说:“民宿开到这个地方,会有人投宿吗?”
王嘉溢也有点奇怪:“这一家早就因为亏损停业了。”
眼光正往院子里打探时老板出来了,花白的头发,穿米白的马甲和短裤,正宗的台湾人,见他们就热情地打招呼:“两位好。”
“你好。”王嘉溢问道,“打算重新装修营业吗?”
“对哦,”jiāo谈两句,老板什么都说了,他们登山协会得到一位老板的资助,打算把这儿当作协会的中途休息站。当然呢也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