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我。”周文菲打开瓶装水喝,“嘉然,如果要在农场呆一阵子,我不想让我们之间因为这个不愉快。”
“行了,我一直都清楚,你的心思在老男人那边,你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但配得上我。”王嘉然喝下大口啤酒,没等来周文菲的辩解,很生气,“你还真是这么想的?”
不,他看周文菲在床边拿纸巾装模做样地擦柜面上的水滴,某个念头一闪,想也没想就说出来:“你被xing/侵过,是不是?”
白中带粉的脸蛋,马上就惨白。
周文菲心里惨笑一声,果然是在黑暗里呆得够久的人。
连王嘉溢这样天天捧着心理学书籍的人,都只以为她的抑郁症来源于那场雨中审判,发展于喻文卿的霸道总裁式恋爱。
也没等来否认。王嘉然感觉喝到胃里的yè体骤然成了冰,冰得他心痛,他捏紧易拉罐,捏变形了,朝阳台外狠狠扔去。
“是谁?喻文卿?他夺走你的初夜,还强迫你跟着他?”
“不是。”周文菲起身往洗手间走去,“嘉然,你别说了。”
“那是谁?”王嘉然拉着她的手,“你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说得好似杀人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