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迂腐刻板,不会随机应变,二来他们一直都不喜欢嘉然的习xing,认为是被孙家宠坏了。”
“jiāo警部门就这样让他们蒙混过关?”
“案发现场都没了,也没有监控摄像或目击证人。孙瑞连是区域立法委员,王振邦还曾是台南市议员,两人亲自去死者家登门吊唁下跪,愿以最大诚意赔偿家属。钱谈到位,很多的程序就是走个过场了。”
“为什么舅舅和妈妈不马上把他带走?”
周文菲想,难道大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和方便,真的可以不顾一个小孩子的无助和慌张?难道帮他掩埋错误,就是对他最大的好?
“带去哪儿?回到台北找以前的朋友喝酒飙车,再闹事怎么办?还不如留在清境农场好好反省。他一边自责、担惊受怕,一边要扮演死去的弟弟,就是这时候出现了解离症状。”
周文菲能完全把自己代入这种心境,也许王嘉然的心里就在不停地念叨——求求老天爷,快点让我变成嘉溢吧。
“后来就送到台北了?”
“每隔三天就要花两个小时下山,到台中去看病,还不如去台北。”
这时,孙瑞连已高票当选台北市第七选举区(松山区信义区)的立法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