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我没想要惹你哭的。”
趴在他胸前的周文菲哭得更凶了,紧搂王嘉然的腰。四个多月了,不,很多年了,她从没和人聊这件事。
她曾天真地相信,整天歌颂爱和美德的世界一定是个好世界。不,它其实也是一个视而不见、为虎作伥的世界。
那好吧,周文菲想,我闭嘴,我与我的痛苦共存亡,我不会让它流露出丝毫,不会让它变成针,刺痛大家的神经,不会让它化成瘴气,来玷污这个世界的清新。
她从未打算将喻文卿扯入她的黑暗世界,但很开心有个人愿意站在那里陪她。她止住哭,低声问王嘉然:“你为什么不问我,那件事是什么事?”
“我不问,我又没想要治疗你。你想不想说都随你。我喜欢现在这样的你,好得不能再好。当然你要是变成他们那样的人,我就会躲着你,再也不见你。”
周文菲笑了:“我是个正常的人?”
“对啊,以后要是有人说你的病是矫情,你就说活在矫情星球的人,怎样也比你们麻木星球的人,有人情味。听说麻木星球上都没有人,只是会行走的肉哎。”
周文菲笑中带泪:“你是不是很会损人?”
“我不损人啊,我妈从小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