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台湾或是去纽约,都可以,选谁,有时候取决于哪个更容易突破,有时候取决于哪个更有利于她离开他后的生存。
她很擅于观察、捕捉他人情感,所以她能根据他人的“表演”,随时调整自己的状况,迂回着朝目的前进。
可目的是什么?她像个疯子一样急于摆脱他,让他嫌恶,仅仅是要开始新生活?他就那么妨碍她的新生活,以至于要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下来?她不知道自己有病?
还是像她现在乐意让大家看到的那样,她有了新朋友、新恋人,她在努力学音乐剧,挣生活费。她的生活在离开他之后变得越来越好。
喻文卿想,我没这么可恶,也没那么好骗。
“医生,你们有没有统计数据,一个刚刚自杀过的人,能马上投入新生活的比例是多少?”
“我没有这个数据。”
“那再次自杀的比例呢?”
林医生手指jiāo叉叠在桌上:“这种可能永远都在。”他看着喻文卿,“所以你还在监控她?”
“分手后我没再监视她了。”喻文卿沉默一会,“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说出来你听听?”
林医生做了个“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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